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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闻资讯白玫瑰与死亡的快感,没什么两样

原创文章 网络 2017-09-19 5360人阅读


我是一枝白玫瑰。
是的,挂在墙上的那种。
我是挂在威利斯公爵卧室墙上的一枝白玫瑰。
威利斯公爵,可以说是现世纪的拜伦,我见证了他每一个才华横溢的瞬间,和每一任情妇的动作片。
每一个进这个房间的女人,都极力展现自己的风姿,觉得自己一定是威利斯公爵见过的女人中最有魅力的那一位,以此来匹配公爵的才华。
公爵七岁那年没了父亲,继承了父亲的爵位,他母亲是个酒鬼,拿着父亲留下来的钱出入各个混乱的酒吧。
公爵是从给一位顶级舞女写了封情书而名声大噪,因为那位舞女傲慢地将情书公之于众,想羞辱一下公爵,却不曾想公爵因这封情书的精彩文笔收获了众多粉丝。
至此之后,公爵便来者不拒。他把每个来到他卧室的女人都叫白玫瑰,他给她们每个人写情诗,收录在一本封面写着《The white rose and the death》的厚册子里。
没有人来的时候,他会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花园,念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诗集,有王尔德的,也有惠特曼的,还有一些不知名的。念着念着,就发起呆来,有时候会臭骂几句,不知道对象是谁。
我最喜欢看到的,是他突发灵感的时候。他会突然冲到书桌前,奋笔疾书,写完了拿起稿子在屋子里打转,哈哈大笑着。
我一度认为他患有抑郁症,也可能是我同情过度了,有才华的悲观主义者通常比较容易引起人们的同情,当然,还有我,一枝白玫瑰的同情。
后来,威利斯公爵很少去为女士开门了。一来,他好像迷上了一种游戏,一种与死亡对话的游戏。再者,他逐渐失去了与那些女人嬉戏的兴致,我很清楚地看到他越来越无力,多是敷衍,甚至到了让赤裸的舞女坐在床沿的地毯上为他念诗的地步。
直到有一天,我看到公爵从怀里掏出了一只注射器,我渐渐明白了白玫瑰与死亡的意义。
威利斯公爵用他一半的时光,为白玫瑰疯狂,另一半,与死亡共舞。
谁说死亡没有快感,不过是对肉体和灵魂的玩弄,没什么两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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